两个人翻云覆雨一番,然后华服婢女就趁着魏王世子不注意,在茶壶里下了毒,为了让魏王世子放心的喝下茶水,她事先服用了解药,然后喝了一杯茶水。
魏王世子在华服婢女离开之后,将茶杯扣了起来,以免被人发现,然后顺手喝了一杯茶水,竟然很快就死了。
楚钰秧说:“你同世子和王爷全都关系不一般,在两头不断的挑唆他们反目成仇,他们两个死了一个,你又杀了一个。这杀/人动机,恐怕刚才张氏已经一语道破了。”
众人都在回忆,刚才张氏说了什么?
张氏也有点迷茫,说:“我说了什么?”
楚钰秧说:“张氏说她穿的好有什么用,始终还是个丫鬟。”
众人一听,顿时恍然大悟,而那华服婢女顿时就怒了,喊道:“我不是丫鬟,我不是!我是主/子!是你们嫉妒我才诬陷我杀/人!”
楚钰秧说:“别急,还有证据。”
楚钰秧说着就翻开了桌上的一个茶杯,说:“这只茶杯,就是那个带了茶渍的,其实里面除了茶渍之外,还有一个口脂唇印,你要不要试一试,看看和你的是否吻合?”
“不要不要!”华服婢女大喊起来,说:“你诬陷我!”
“啊!小心!”
鸿霞郡主忽然大叫了一声。
众人就瞧华服婢女突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样东西,是一个小纸包,然后猛地就往楚钰秧的头上扔去。那小纸包或许是不掩饰,在空中一下就散开了,白色的粉末扑响楚钰秧的脸。
楚钰秧吓了一跳,就要后退,但是被人一把搂住了腰,没有退成。赵邢端已经抢了过去,一手搂住楚钰秧的腰,一手掩住他的口鼻,快速的将人往外一带。
十六卫府的侍卫赶紧护着鸿霞郡主退出房间,众人都是惊魂未定,赶紧往房间外面快速的退去。
那华服婢女简直像是疯了一样,大叫着:“你们都是嫉妒我!世子和王爷对我很好的!世子夸我美,王爷也说我伺候的很好!对是这样的!可是为什么?我还要做丫鬟,我应该做王妃!我应该做主/子,为什么我还要做丫鬟,去伺候那些人。都是你们的错,杀了你们!”
楚钰秧被搂着退了出去,他呼吸都不敢喘了,不过还是赶紧说道:“端儿,你捂着我的嘴巴,你没有事情吧?她扔的那个粉末,是不是就是毒/药粉啊啊!”
赵邢端说:“应该是,现在没有事了。”
大家听说那就是毒/药粉,还都惊魂未定,这要是不小心张嘴吸/入了一点,岂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?那婢女也实在是太恶/毒了,计划拆穿竟然要公然杀/人。
“我是主/子!世子和王爷都喜欢我,我才是主/子。”
华服婢女在里面大嚷着,脸上露/出痴迷的笑容,结果忽然间,她瞪大了眼睛,嗓子里来不及发出惊恐的喊叫,就连嘴角上的笑容还没有僵硬退去。但是她的眼里写满了恐惧,就在下一刻,一股股的黑色血水从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里流了出来,然后倒在地上咽气了。
那种大笑着,却满眼恐惧的表情,也同样留在了这个婢女的尸体上。
众人都是“嗬——”的抽/了一口冷气,吓得不敢再看第二眼。
张氏慌慌张张的说:“她,她怎么死了?”
楚钰秧说:“她刚才扔的是毒/药粉,恐怕是在大嚷大叫的时候,吸/入了不少这种粉末吧……”
大家一阵沉默,这简直就是自己弄死了自己,一点也不值得同情。
赵邢端让人将尸体抬走,又让人将房间清理好,屋里还弥漫着一些毒/药粉。需要彻底清理干净,不然再有人进去,恐怕还会中毒。
案子结束,楚钰秧赶紧出了魏王府,说:“我要进宫去了。”
赵邢端将人拦下,说:“回去换了朝服再进宫。”
“对对!”楚钰秧赶紧点头,说:“我差点给忘了,再不/穿朝服进宫,太后更要不喜欢我了。”
鸿霞郡主说:“我陪你进宫,太后虽然看起来严厉,不过还是很和蔼的,我陪着你去,太后肯定喜欢你的。”
楚钰秧顿时眼睛就亮了,说:“真的吗?”他心想着,有太后喜欢的鸿霞郡主在旁边助阵,自己恐怕真的不会挨骂了。
“不需要。”赵邢端冷淡的开口,说:“我陪着他去就行了。”
楚钰秧说:“别啊,我怕太后瞧见你,会把邪火往我身上撒呢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楚钰秧风风火火的跑回端王府去换朝服,好在现在时间还早,没有天黑,而且刚第二天,还在太后的限期之内。
不过楚钰秧想了,能够早日破案是好事,没准太后还会表扬一下自己,虽然感觉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,不过也要允许人家幻想一下不是吗?
朝服楚钰秧是头一回穿,量身定做连夜赶工送过来的,楚钰秧还没穿过。
赵邢端跟着他进了屋里,说:“歪歪扭扭的,我给你整理一下。”
楚钰秧伸着手,让端王爷他穿衣服,感觉自己的待遇还挺好的。不过赵邢端整理完了就开始乱/摸,弄得他有点痒。
楚钰秧问:“好了没有?”
赵邢端在他背后,他也瞧不见,回头也什么都看不到。
赵邢端笑着说:“快好了。”
“等等!怎么刚穿好,你又开始解!”楚钰秧赶紧/抓/住自己的腰带,死也不让解/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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