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么也没有说。”卫寒回答,眼晴却注意着放在他手中的手机,手机里有一个号码……
“什么也没有说?不可能!”女人再次激动了!
公车来了又去。
卫婉站在公车站牌前却一直没有上车。
直到……
天渐渐的黑了下来。
天空滴下了一滴雨滴,滴在卫婉的脸上,沾在她的眼睫上,落入她的眼中,才让她抬头,望向天,回过神来,看着四处快要亮起的路灯和寒风中飘零的枯叶败叶。
冬季凋零!
天黑得很早,路边人已经少了很多,都回家了吧,外面真的太冷。
卫婉把手放进外衣口袋里,试图暖和。
可以只是越来越冷,天空又飘起了小雨。
很小的雨飘在头发上,脸上,打湿了,润湿了一切,远处,公车的车灯朝着这里移动。
卫婉提着手提包,等着公车到站停下。
看了一眼四周,等公车停好后,她上车,坐在了靠窗的位置,看着车窗外越来越大的雨,还有越来越黑的天色,很快,公车开走,她靠着窗,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在公车的身后……
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房车在公车后远远的跟着,封紧的车窗里,房车的后座上,有一个男人懒懒的靠着椅背,眯着眼,勾着唇,远远的看着前面。
这一辆房车跟着公车,一直到公车停下。
卫婉下车。
等到卫婉的身影消失在住宅大楼门里的时候,这辆车也跟着停下。
明灭的星红烟蒂燃烧。
懒洋洋靠坐在后座的男人,修长有力的手指优雅的夹着香烟,浓浓烟雾从他的口中吐中,迷蒙了他的脸,就算摇下了车窗,依然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只看到隐约的俊美,狂野,和魔魅。
陡然睁开的眼魔魅,神情放浪。
“回去吧。”他开口。
声音一如他人一样的野性低沉。
黑色的房车驶离。
从头至尾没有人发现!
卫婉是回到家的时候接到齐风的电话的。
他问她在哪里。
卫婉本来不想接的,按断了一次,又继续响起,再按,再响,再按,可是鬼使神差的她按了接听键,然后她听到了齐风的声音,含着担忧,担心,焦急的声音。
她告诉他已经在家里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他说,似松了一口气“对不起,我失约了,你一定等了很久吧,是不是生气了?是我不好,应该给你打个电话的,今天公司里突然临时有事,需要出差,所以……真的对不起,婉儿。”
他这样说。
临时有事……出差?
卫婉自嘲扬唇,确实是临时有事,至于出差……她不需要问了。
他说在出差不是吗?
“没关系,我怎么会生气呢?我没有等多久,等了一会你没来我就走了。”她自嘲的说。
真的没有关系,等他,她不会再等,而那个电话……
“这样啊,幸好你没多等,天冷了,多注意点,多穿点衣服,别冷着了,感冒了。”他说,很关心,一如往常。
“嗯,你也是。”
她说完。
声音淡淡的。
然后,沉默。
两人对着对方,第一次这样的沉默,还有些不明的东西弥漫在他们之间,好像就是一个白天的时间,有什么东西就蒸发了,不同了一样,只是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。
隔着电话,谁都没有开口。
卫婉想问什么。
齐风似想说什么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又是沉默。
一会,“你先说。”“你先说。”两人再一次同时开口。
“你这几天注意身体,我在这边过几天才回去,到时候我给你电话。”还是齐风先说了,他对着卫婉,同样的声音,同样的语气,卫婉却总觉得缺少了什么。
温度?
她觉得这是这短短的白天他身上的温度消失了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卫婉仰头,看着头顶晕黄的灯光下的天花板,又沉默了一会,才开口“其实我今天下午等你,等不到你的时候给你打过电话……”
她说,终于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齐风的声音惊愕的蓦然高了几分,好像很有些激动。
卫婉听在耳里,笑了笑,笑容很难看,她也问了出来“只是,接电话的不是你。”
“……是谁?”
“是一个女的,声音很娇柔。”卫婉回想了想,那个声音。
真有点儿熟悉呢。
不知道是谁?该不会是她也认识的吧?
“……”齐风在沉默。
“……”
“那个可能是我的秘书,当时太急,急着出差,所以……”他开始解释。
“哦?”
卫婉笑。
秘书吗?秘书会说他在浴室?
没有再说什么,卫婉结束了电话。
夜里,卫婉在凌晨的时候睡去,她梦到了齐风,梦到他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拥在一起,他们一起背对着她越走越远,她想要留住他,
她大喊,她拉住他。
可是他的眼神很冷淡。
他拔开了她的手,和那个女人拥着远远的消失。
醒来,卫婉看到她的头下的枕巾一片濡湿!
周五
齐风‘出差’的第三天。
好像很忙,电话很少,公司里,卫寒早上没来。
卫婉坐在位置上,什么也不去想的工作,又是中午,吃过午饭,下午开始,卫寒踏进了公司,走过卫婉的位置时,他停了下来“跟我进来。”他说。
卫婉有些惊讶又不觉得诧异“是,卫总。”
在几个人的目光注视下,她跟着卫寒进了他的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……
卫寒坐在他的位置上,对着站在门口的卫婉指了指另一边的沙发“坐下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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