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拿手的是鱼蛋面,别问粗面,还是细面,这个问题连麦兜都差点被折磨疯。
等钟维正带着王建军,黑熊,以及佐维赶到的时候,意外的发现高岗也在,还和一个看起来是混血的年轻女孩坐在一起。此外,还有三个样貌平平,高大魁梧的男人,在距离高岗他们不远处的一桌,默默的大口大口吃着面。
而看到钟维正到来后,高岗便没有选择打招呼,而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,微微低了低头,将头转向一边,避过钟维正所在方向。而和高岗坐在一起的年轻女孩,在看到钟维正进来后,便时不时的悄悄偷看钟维正,好似在确认什么。
直到钟维正笑着和她对视,并礼貌的点了点头,打了一个招呼后。很明显那个年轻女孩眼神一亮,接着脸上不受控制的浮现惊喜之色,慌忙的从包中掏出了一个本子和笔,有些兴奋,忐忑的向钟维正走来。
来到钟维正面前后,能从对方眼中看出兴奋,崇拜之色,皙白的脸蛋上,也因激动浮起了两团嫣红,甚至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,对着钟维正说道
“钟sir,我是长洲警署的警员卢晓禾,拂晓的晓,禾苗的禾。钟sir,你一直是我的偶像,我当初考警校,也是因为看到你和madam方的那则新闻,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。你能不能给我签张名?我当初也有申请调去黄大仙,想要在你的手底下工作,可惜上司没有同意。”
钟维正也没想到,自己这么低调的人,在长洲居然也有迷妹,还是个混血。压下心中的得意,飘然,一派十足沉稳,正派的偶像形象,笑容亲切的笑着伸出手,接过对方地上的本子和笔,一边准备翻开本子,挥毫泼墨,一边和煦的回应着对方的话,聊起了家常
“晓禾?好名字!夜炉挟册应三复,晓径舂禾可一餐。看来你父亲对于国学诗词,颇有一定研究啊!”
听到钟维正的夸奖,卢晓禾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了几分,性格也比较开朗,直接回道
“钟sir,你也知道韩淲的诗?简直太了不起了!我和别人说起自己名字的时候,他们一直以为我老爸是希望我像清晨的禾苗一样,心向太阳,茁壮成长。虽然他们嘴上不说,但心里一定认为这个名字很土。很少有人真正猜到我名字的出处,至少像钟sir这么年轻的人中,钟sir你是第一个。”
钟维正淡然的挥了挥手,像这种冷门到不能再冷门的诗歌,背来装x,还是因为钟维正看到香江金像奖颁奖典礼,突然想起了大水毛小说中的一段,主角好像是在金像奖典礼时,背诵主席诗词,感觉很带感,逼格满满。
所以,钟维正也心血来潮,找了些古诗词来看,捡着一些冷门的背。别人不知道的,你知道,才会显得你比较渊博。
背的几首冷门诗词,恰好就有这首南宋韩淲的《欲过履道庵不果因以诗送饼饵》,只能说,是个巧合而已。
不过,就像卢晓禾说的一样,她的确是钟维正的崇拜者,差不多两巴掌长,一巴掌宽的黑皮笔记本上,十几页的样子,都贴着大大小小关于钟维正和方洁霞的新闻剪报,从差不多十几年前的捣毁洪毅社团案,到最近的击毙陈一元大事件案,可谓十分齐全。
简单翻看了一下后,钟维正才在扉页面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寄语,抵还过去后,又和卢晓禾简单的聊了两句,随后,卢晓禾便以风球将近,酒楼可能不会再营业的理由,还有警署全体同事的名义,邀请钟维正晚上一起去警署吃饭。
以酒楼老板志叔死爱钱的性格,以及卢晓禾和志叔,又是挤眉弄眼,又是悄悄在身后用手指比划着12345的数字,讨价还价什么的,钟维正自然清楚,这不过卢晓禾想要邀请他吃饭的借口而已。
不过,钟维正也没理由揭穿,顺势便答应了下来,引得卢晓禾有些兴奋的忘乎所以,挥舞了一下握紧的小拳头,欢呼出声,随即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,羞红着脸,连连道歉后,低着头,不好意思的跑回了自己的位置,重新坐回了高岗身边。
本来,在卢晓禾叽叽喳喳后,除了收音机里的播报声,在所谓的酒楼里就餐的三桌,重新陷入了安静。直到播报声中,说起在水警在大屿山澄碧村附近海湾发现了一艘渔船翻沉,检查发现船内有大量美钞,怀疑与尖沙咀兑换店劫案有关。
并发出了关于对三个神州籍男子的通缉。
这个季节不适宜来长洲旅游,且风球将至,岛上除了钟维正等人外,以及坐在不远处吃面的三个男人,基本都是熟面孔。钟维正等人,自然不用怀疑。
但不远处的那三个男人,人数刚好,外表又恰恰是神州籍人士的样子,而且澄碧村的位置,正好和长洲隔海相望,距离很近。
无论是处于职业习惯,还是种种巧合,作为警察的卢晓禾,还是第一时间起身,来到了一言不发吃着面的三个男人面前,依照程序,掏出了警员证,道
“警察,请出示一下身份证。”
听到卢晓禾的话,一个小胡子男人吃面的动作一停,将口中的面条咬断,嚼了嚼,咽下后,一拍桌子,带着几分乡音,气愤的回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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