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轻谣回头,正好看见那边棉毯上掉落了一枚玉佩,谢轻谣起身,心想,这会不是刚才从隔间外过去的人掉落的,便挪了挪身子,勾着将玉佩捡了起来。
秦子萱正在那边看着下面唱戏的,看的格外入神。
谢轻谣拿在手中把玩了两下,心道:“也不是什么名贵的,只是,这玉佩上的花纹却格外好看。”
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……
倏地,她心中突然一震。
她往台下的那盆花看去,然后将玉佩翻转数次。
上面镌刻的花纹神似所为的烫金牡丹。
透着一丝鬼魅之异。
谢轻谣突然觉得这个玉佩有些烫手,心中一沉,将玉佩有放回了原位,她不动声色,和秦子萱对视一笑,心不在焉的喝着杯中之酒。
她好奇,既然这种花如此不祥,又为何会变成玉佩上的花纹样式呢?
良久,公良文轩从外面回来了,笑着赔不是:“真是冒犯,刚才有事,小厮来传话。”
秦子萱一边喝口酒,一边笑道:“知道知道,知道你是大忙人。”
公良文轩刚要坐下的时候,摸了摸腰间,弯弯唇角,从地毯上将玉佩捡了起来,他轻轻擦拭,看了两下,重新系回腰间。
一身华服,佩戴着这样简朴的玉佩,很奇怪。
谢轻谣一直在看着远处,假装没看见。
但过了会儿,她自己就想明白了。
秦子萱也说过了,公良文轩经常在外历练,去过漠北也不奇怪,有这么个玉佩也不奇怪,再者,就算这花不祥,一个人一个爱好。
就好比自己,就喜欢水榭花。
但是当初在梁城的人,那些百姓对水榭花的厌恶之情几乎恨不得将此花在梁城铲平。
但是这种花她喜欢,不仅喜欢,还将花种带回了京城,之后还给宁王府送了一些,自己府中的水塘里也种植了许多。
谢轻谣想想,也就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了。
公良文轩笑了笑,这酒水奇特,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说了,谢轻谣听得都有些腻味了。
公良文轩道:“这酒楼的位置不错,是个好地方,只是,太吵了。”他话声一顿,悠悠道:“还望您见谅,若是在下自己前往酒楼断然不会选择这种如此嘈杂的。”
谢轻谣道:“也不必说虚话了,你刚才说了要静,我明白,可是你也看到实际情况了,酒楼如今的生意大多都还是靠着普通人,若是将下面的台子撤了,恐怕连这点客人都没有了。”
那个时候才是真的静了。
“在下明白您的意思,此事确实还有待斟酌,如今酒楼能将京城普通百姓的生意做好,本就不易,想来这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。恕在下冒昧,请问王妃,远处的一片阁楼,像是与酒楼连接的,看着也高耸,颇有气势,哪里是……”
谢轻谣道:“酒楼只有这一片区域,往外的那一片,基本都是别人商户的。”
“那为何不收购回来呢?”
谢轻谣愣了一下,心中笑道:“此人真是好大的口气。”
她耐心的解释道:“只是一户,补偿银两近乎就在五十两到一百两之多,你也看见了,这一片的价钱并不便宜,范围又广,酒楼而已,若是如此扩张,之后稍有不善,便是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了。”
公良文轩道:“为何会经营不善?”
谢轻谣一噎,心中暗想:“这话问的……属实不知道该怎么答,就像是没事找事一样……”
秦子萱道:“文轩,你这话有问题,凡事都不一定,这些钱可不是一点半点。”
公良文轩喝了口酒,轻轻一笑:“在下明白了。”他话锋一转,声音正了几分:“一则是银钱不够,二则是害怕赔本。”
谢轻谣不接话。
“如果在下可以帮这个忙呢?”
谢轻谣身子一定,手下也是一顿。
她笑了:“署正开玩笑了。”
公良文轩摇摇头,笑的春风和煦:“并非是开玩笑,实不相瞒,在下确实有一个好办法,而且是同利同谋。”
公良文轩将手中的珠串扔到了一个盘子里,笑笑:“这便是酬金。在下给酒楼投一笔银子,但却不是白投,之后酒楼做大了,这笔银子便以利润翻增相还。若是酒楼没有做大,您也只用还清在下一半的银钱。此举,酒楼有了本钱,也不怕赔钱。您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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