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我小心的后退一步,不安的询问,“你们……,你们干……干什么?!”
“唰~唰~唰~”的几道目光,让我立刻体会到了[抽象凌迟]的酷刑,眉角一抽,我寒毛乍起的贴上了墙,“怎……怎么?!”
“嘁~,卑鄙的小人,居然这么赤*裸*裸的勾引柳生。”一个十分不屑的声音响起,如曙光般拨开了迷雾。
茫然的低头望着坐在铺盖上的远山,我奇怪的开口,“谁勾引他了?!”
她鄙夷得连视线都懒得施舍,忿忿的语气令人十分不爽,“当然是你,不然,你为什么会去他家?!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?!连浴室都出来了……,而且,你刚刚不久压倒了两个吗!”
“是他把我带回家的,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。”
“你不就是想让他负责吗?何必说得那么不情愿,虚伪!!”
“负什么责?!”
“女人要男人负的,还能是什么责?!”
“……!你智障啊?!不就是不小心摔倒压在他身上了……,负个……”我猛然收口,惊异的转头……,房间里的温度好像又下降了不少。
旁边的柳生推了推眼镜,喃喃低语,“是你自己说出来的,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呵呵,静是在哪里把柳生压倒的呢?!”不二微笑的询问,可是那紧迫盯人的视线却在提醒我:不说就灭了你(==!)。
使劲咽了口口水,在他的威胁之下,我的舌头开始打结,压根就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‘说谎’,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:“他……他家。”
“他家的什么地方?!”忍足接过询问权,声音非常非常平静。
“浴……浴室。”
“你在浴室里干什么呢?!”不二接着问。
“……洗澡。”
“嗯~,你、身、上、有、没、有、穿、衣、服?!”迹部咬着牙,一字一顿的逼问,燃烧的桃花眼几乎将我撵成灰。
“有,围了浴巾。”我急忙的澄清,话一出口才惊觉不对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——青学VS冰帝VS立海大
“……”——我!!
……
弱弱的缩了缩脖子,我迈着颤巍巍的双腿,手脚并用的爬回自己的床铺,立誓发扬鸵鸟精神。我蜷缩着卷进被窝,背对众人面壁思过,顶着两行宽泪,纠结的碎碎念:
“哼哼……,要不是把你们当朋友……,哪能让你们这样逼问……,早就一脚踹过去了……,又不是我想摔跤的……,活了近二十年……,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……,毁了清白……,伤心得快吐血了……,有什么办法……,难道真的找他负责吗……,朋友……,不好……,果然……。”
一心低气压种蘑菇的我,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旁边一丝无声的叹息!!
手冢低头望着蜷成蚕宝宝的某人,眼底翻卷着暗潮,最终却只能压入平静,勾着横框扯下眼镜,他一声不响的静静躺下,阖眼而睡。
看着自己部长貌似平静的表现,青学的正选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全部沉默的钻进了自己被窝……,不二静立良久,最终还是收回了想要跨越的步伐……,这个时候还是不要逼得太紧吧!
迹部轻嗤一声,愤然躺倒,不言不语——因为在乎,所以,再憋屈他也忍了……,现在的确不是追究的时候!!
忍足悄然放开自己紧握的手心,看着那几乎深入血肉的指印,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……,原来,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呐~!
冰帝的众人不敢再造次,望一眼假寐的迹部,再看一看低头铺开被褥的忍足,他们也只好静静地和睡神做伴去。
立海大的帅哥们也在自己部长寂静的带领下,选择了沉默的休眠。
喧闹的宿舍一瞬间变得很安静,唯一的声响便是那如催眠曲般毫无起伏的碎碎念,稍微显示了一点人气。
只是,这一夜,真正能够入梦又有几个?!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,周围很安静,空气里飘着混乱却均匀的呼吸声,看来,大家都睡得很沉呐~!
小心的起身,我蹑手蹑脚的跳过重重障碍,钻出了房门,清新的空气里透着淡淡的湖水味,凌晨的凉风伴着叶香,令迷糊的大脑变得异常清明。
深吸一口气,我走下木廊,开始做一些简单的运动,已经习惯了每天早起送报,难得的休息日还真的是睡不了太久呐~!
夏天的太阳叔叔升得很快,刚刚还是黑漆漆一片,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能看到一些淡淡的光晕了,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,我立刻快走几步,穿出了树林,跑到旁边的小路上等待教练集合。
绿茵茵的草地上不时有一些小蚱蜢跳过,记得小时候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玩具之一,只是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和它们沟通交流了。
观察了一会儿,我玩心大起,猫着腰,小心的爬上草地,双眼闪着绿光紧紧的盯着一片叶子上休憩的蚱蜢,缓缓抬起手臂,手指并拢、微曲、弯成盖形……,瞄准目标……,准备……
“天上湖静,集合了!!”
突然响起的河东狮吼吓得我脚下一滑,直接扑倒在地,小巧玲珑的蚱蜢以红发为跳板,高调的蹿上了别棵小草(==!)
忿忿的腹诽,我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,一转头,却看见整齐的三队男人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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