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儿看着她。
桌上的安神香飘出一缕青烟，淡淡的香气还挺好闻的。
“她很少从她宫中出来，每次见面都是蒙面，连在天照帝面前也是如此，不过从她来之后，宫中结界就更强了。”
她不喜欢那个女子，虽然没有打几次照面，可是每一次见面，她都觉得那个女子有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，那双眼睛看她的时候，似乎能将她原型都能看透。
“你们还是先不要去见她了。”
芊芊本想想打探出来一点什么再和子苏说，但是两人来了，她多多少少能猜测出来点两人的目的。
“既然来了肯定是要看看才能走。”灵儿说道。
芊芊眉心里都是对灵儿的埋怨，“你何时能听听人的话，以你现在这样，若她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，你去了直接送死是吗？”
“不会死的。”
芊芊啧了声，看子苏没一句要阻拦灵儿的话，她再说破嘴都没有用，“还有一件事。”
灵儿仰了仰下巴。
芊芊蹙了下眉，似这件事有些难开口，她想着说道：“你是来做什么的？你应该不是只是处理完这件事就打算走吧。”
子苏看着灵儿。
灵儿勾了勾唇，她笑得百媚，“你待在这是做什么的，我就是来做什么的。”
“那好。”芊芊瞬间沉下脸，表情转换得快，严肃地说道：“注意些那个世子，世子应该有心思对燕盏凰出手。”
灵儿嘴角的笑意淡去。
燕秦一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，她一下便想起了那个嬉皮笑脸和自己说话的小哥哥。
“我身处皇宫中，有些事情也不是很清楚，这事我也不知是真是假，只是有几次我看见了天照帝收到了他的密信。”
“嗯。”
芊芊还想说点什么，想了想灵儿要做的事情不用任何一个人去插手，她记得她以前说过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还绝情。
子苏也不多说一个字。
“行吧，无事你们去吧，那个女子在香凝殿。”
灵儿站起身。
“等一下。”芊芊又喊了一声，她看向子苏，“我想和子苏说两句。”
灵儿点了点头，走到了门边，她虽然法力恢复了可是感知还如同俗世人一般。
芊芊站在子苏跟前望着门边的灵儿。
“还有何事？”
“无事，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。”芊芊收回目光看着子苏，“你可还记得原来跟在那个世子身边的妖魔，那蜘蛛精，不过被灵儿杀了的那个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子苏显得有些不耐烦。
芊芊笑起来，她抚开脸颊的发，“我怎么觉着这次见着她，看上去和那个蜘蛛精的容貌竟有一两分的相似呢。”
子苏眼神如刀凌厉地看向芊芊。
她玩味的琢磨了一下子苏的表情，往床边走，“去吧，当心些那个女子，别到时候我还要去替你们二人收尸。”
子苏向灵儿走去，灵儿冲他在笑。
他以为没人会这样觉得……没想到最先这样说的会是芊芊。
这个模样……她渐渐长成了圆月之夜他看见过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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