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这三个疑问,也就是自己的攻击不知落到何处;那符远何时动用的雷法以及那雷法到底是什么,凌义拍了拍自己胸前的尘土,看向符远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。
而此时的符远,全然没有注意到凌义投来眼神,因为他在全神贯注的画着符箓,他此时已经写完了第二笔,也就是完成了这整个符箓的十二分之一,符远就已经气喘了起来。
在那雷法堂的高台贵宾席之上,身穿着蓝紫服的中年男子,负着手,看着场上,只见他眉头微皱,看着那符远正在画着的那道符箓陷入了沉思。
这先前两笔这位雷法堂阁主之一的谷梁志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,毕竟几乎所有符箓的起手式差不多都是这样子的,虽然隔着那演武场上的阵法,他无法看出什么,但是他却从中感受到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,似乎等到那符箓被完全画完的时候,自己的宝贝徒弟就要输掉这场比赛一样。
身在演武场上的凌义也是和他师父一般,从心底生出那种感觉,让他有些不安,而这种不安便是来源于双方所掌握的信息并不对等。
比如说那符远知道凌义修习的乃是破法雷,所以能够提前的准备好对策,而凌义虽然说知道那符远能够使用地形术提前布局,但是他并不知道符远到底掌握了多少神通之术的符箓,就像是他不知道那符远怎么躲过自己的攻击,怎么使用除符箓打伤自己,以及使出的雷法到到底是什么一样。
所以,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这倒是诸多比赛中较为经典的战斗方式了。
毕竟若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神通本事就贸然进攻,那必然是会处于下风,就像是凌义第一波直接冲了上去一般,还被符远阴了一手,受了伤,虽然伤不重,但是凌义也要小心为上,毕竟这次受的伤小,那么下次呢?下次对方趁机来个杀招,不是直接提前宣布比赛结束了吗?
其实凌义第一波在当时看来倒也不算是个莽夫直接莽了上去,他在攻击那符远之前不也是先探测对方有没有释放符箓来攻击自己。
而之所以现在看来凌义有些冒失就还是那句话,双方的信息并不对等。
他虽然知道符远的进攻方式,但是他真的不知道那符远到底会多少种符箓,所以符远的打法就千变万化起来,难以捉摸,而反观符远这边,他对于凌义破法雷神通之术的优劣,简直尽在掌握,所以他才会选择计策二来进行迎敌。
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着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存在,但是这计策二无疑是目前来讲胜率在符远心中最高的选择了,这倒有些像是赌博。
不过到底赌的是什么呢?
那观众席上一个病鬼模样的少年此时对着旁边的师兄问道:“洛师兄,这符远师兄到底用的是什么战术?”
那被叫做洛师兄的白衣少年便扯嘴笑了笑:“这也叫战术?额......好吧,那就姑且将这称之为是一种战术吧,只不过这战术倒是笨比的很。”
“笨......比?”那病鬼模样的少年闻言有些不解。
于是洛凉秋便解释道:“为什么说这战术笨比呢?与其说是笨比不如说这战术有些铁憨憨,就是躲在乌龟壳里面憋大招,而这场胜负,就在于是对方先突破符远防御,还是符远先攒出大招了,所以说这战术太过笨比简单,在我眼里几乎就不算是个战术。”
“乌龟壳......?”陈易闻言想了想方才在那凌义攻击到符远之后的场面,随后说道,“洛师兄的意思是符师兄靠着什么东西防御了凌义的攻击?那么那雷法神通到底是什么时候打出去的呢?”
“陈师弟既然想听,那师兄我就跟你说说好了,不过这得从头说起,这样条理才清晰一点。”
洛凉秋笑了笑,顿了一会,整理了一下子自己的思路,随后对那病鬼少年说道:“陈师弟可知道符远修的乃是符术?”
陈易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的提问早已经习惯了,于是便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。
随后洛凉秋便继续说道:“符术呢,其实也只是神通之术中的一个分支罢了,顾名思义,那就是使用符咒的术法。”
“而这符咒呢,则要分开来说,那就是‘符’和‘咒’这两者。”
“前者‘符’准确来说应该叫做‘符箓’,所谓的符箓乃是各种神通术法的载体,也就是说,哪怕是我的神通玄河水,还是高远山的流石神通,甚至说徐师姐的演天秘术,只要你会这个符箓,有足够的法力,那么就能够使用出来,所谓的一法通万法通,这‘一法’说的就是符术。”
“不过这符箓的使用次数,无论是纸质描写,还是法力悬空,大多数都是一次性,用完就没了,也有着多次的,但是几乎是没有永久存在的符箓的。”
“‘符’说完了,我们继续说‘咒’。”
“什么是‘咒’呢,和‘符’一样,顾名思义,‘咒’自然就是‘咒语’了。”
“比如画符的时候要念咒语,用符的时候也要有咒语,作一切法都有着一定的咒语,所以说‘符箓’和‘咒语’之间二者的关系密不可分,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,所以‘符箓’和‘咒语’会放在一起来说,那就是‘符咒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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